里,笑嘻嘻道:“他可吓坏了。”
顿了顿,永安又问:“本宫可需做什么,给他们点教训?”
一般来说,平民敢上告宰相,会先挨板子,因为以下犯上,以民犯官,是为不敬,很少有人能扛过这顿板子,扛过之后,才能上报官府。
但是官府基本也不会管,官官相护这个词,自古以来便有,最大的可能,是这个闵恒生被悄无声息的弄死。
现下永安特意来问问宋知鸢想如何办,长公主掺和进来,这案子自然不可能顺着之前那般来做了。
宋知鸢轻轻一咬,口中饱满的果子便炸出甜美的汁水,她慢慢吮着,与永安道:“叫大理寺去查办就好,公正严明,莫要偏袒谁,只叫他们还了自己该还的因果,其余的,你不必干涉。”
上一辈的账很难算,涉事的两个女人都死了,一个因为丈夫不忠郁郁而终,一个因为丈夫背叛还被丈夫害死,两人都很惨,宋知鸢无意去追究她们两个人的过错,在她心里,她最恨的人其实是她的父亲。
如果不是她的父亲得陇望蜀、抛妻弃子,做出这等行径来,华阳与那闵家女都不会死,她只是想让活着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而宋娇莺顺手也抽两嘴巴子。
其实宋知鸢本来也是可怜她的,在知道她的身世之后,虽然因为之前宋娇莺一直在她面前挑拨的事儿而讨厌她,但是宋知鸢并没有想报复她。
她觉得,她因为父亲的偏心而愤怒,那宋娇莺也可以因为父亲的偏心而愤怒,她是很苦,但宋娇莺与她一样苦,她以己度人,并没有想去害宋娇莺。
从最开始,她只是想离开宋府,再也不见这群人而已。
直到宋娇莺给她下药,逼得她清白尽失,宋知鸢才想报复她,所以宋知鸢才会在宋娇莺的及笄宴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切都挑明。
等闵恒生这件事儿发酵之后,宋娇莺自然会吃到她该吃的苦。
“好,那本宫过几日再看笑话。”永安根本没注意到宋知鸢那些复杂心思,她只知道看笑话和瞧热闹,顺带玩儿男人。
“对了!”永安一拍手,道:“今日大喜,我们回府去好好喝一杯,我府上最近新绑来一些人,我分你俩。”
宋知鸢虽然对男人没兴趣,但她愿意跟永安黏在一起,所以她没有推辞,随着永安便去了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