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重重一咬。
本来只是咬耳垂的,但咬着咬着,便换了地方,从她白嫩的脸蛋到她胭红的唇瓣,从她白嫩的足腕到她细腻的腿心,每一处,都要用力的吮过,他迫不及待的要品尝到她的气息。
地上冰冷,耶律青野火热,两人胡乱的压坐一团,宋知鸢最开始还能说上两句话,但最后什么都发不出声了,只能压下来,用衣裳挡住耶律青野的脸,声线发着抖、低低的求着他:“不要看。”
但没用,耶律青野偏要看。
他不止要看,还要咬,要让宋知鸢知道引诱他、逼迫他的代价!
这个女人,竟然敢压他一头!
耶律青野对她又爱又恨又恼,恨不得把她折成两半撕碎了,却又想把她爱到最深处,宋知鸢被他咬的肩膀上都留了牙印,头顶上的天花板一直在来来回回的晃,她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王爷的药效...看起来比她的还厉害。
细碎的声音从厢房内冒出来,种植房外面的人早已被撤走,这间房百步之内再也不留人,其中发生了什么,也只有里面的人才知道。
种植房内的冷冰一点点融化成水,偶尔冒出某种“滋滋”水音,瓷缸静静的立着,窗外的花影摇晃了几千次,檐上日头渐渐从脊兽旁落下,时辰一点点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