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宋知鸢不曾从客厢房中行出来。

她初尝云雨,哪怕没有动真刀真枪,也已力竭,藏在被子下,连起身都做不到。

耶律青野慢慢抽出手,随后掀开被褥,将她被蒸的情念昏昏的面露出来。

不要将人闷坏了。

她在绸缎被窝里闷的浑身都潮热热的,发丝粘稠的贴在面上,露出面后喘了两大口新鲜气,像是濒死浮出水面的小兽,她才一探出脸面,就听耶律青野道:“今日之事太过危险,这病症要持续一个月,本王瞧你发作的厉害,日后可如何做?”

该如何做?

宋知鸢两眼昏昏的看着他,她的神志完全被蚕食,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那胭红水润的唇瓣喃喃的问:“我该”

“送佛送到西,既如此,日后皆是本王来帮宋姑娘。”

“只要宋姑娘需要,来北定王府找本王便是。”

宋知鸢双目无神的想,好,有人肯帮她,太好了。

北定王真是好人呢。

她应下之后,筋疲力尽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