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发烫的脑子推测出来原因。
她想要他的身子,却不能直接对他下药,她承担不起对北定王下药的后果,显然,她想制造一场误会。
比如,她给自己下了药,回头醒来,完全可以说是“不得已”、“被人害了”之类的,用这种理由来开脱,既得到了他的身子,又能假装自己是个无辜之人,日后还能理直气壮地说“我也是被人害了”、“你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就该娶我”之类的话。
没错,就是这样。
这个女人,为了得到他还真是用尽手段。
耶律青野思索这些的时候,宋知鸢已经要被折磨死了。
她的身体又痛又渴望,骨肉传来干涸的气息,她希望迎来一场暴雨,也渴望他身上的温度但好痛。
他打她这一下好痛。
宋知鸢怯怯的、想上又不敢上,就那样哀怨又委屈的望着他,直到情/欲又一次翻滚上来,她无法控制的再一次靠向他。
那张曲眉丰颊的芙蓉面,慢慢蹭到了他的膝盖上,喉咙中溢出来讨好的呜咽声,盛夏的日头透过薄薄的丝绢窗户落进来,照在她歪斜的领口上,光芒将女子娇嫩的肌理照出细密的光泽,像是一块润滑柔腻的羊脂玉。
耶律青野的目光渐渐落到她身上。
她的眼泪顺着她的面落下来,烫烧着他的手背,被泪水流淌过的地方像是起了火,在他身上肆意的烧灼,骨头与血肉开始震颤,耳廓中冒出嗡鸣,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耶律青野的变成了一座正在动荡的城邦,因敌人的进攻与主人的迟疑而左右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