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根本没去过南疆,只是在书信中与母亲过去的描绘中隐约知道南疆的模样,现下要见母族那头的亲戚还觉得紧张。

但她也来不及耽搁,既然母族来了人,就当早点去筹办此事,她便早早给方府那头去了回信,然后又与太后这头告了假,去方府中拜见这位舅母去。

洛夫人也早早筹备好,与这位外甥女见了一面。

初见宋知鸢,洛夫人便是一阵恍惚,因为宋知鸢几乎与她母亲华阳县主生的有六分相似。

洛夫人与华阳县主分别时,华阳便是十六岁模样,燕燕轻盈,莺莺娇软,数十年过去,她又见到了当年的华阳。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触人生情,洛夫人见了她竟先落了泪。

兴许是亲人间总有些感应,宋知鸢见她落泪,自己也觉得鼻尖一酸。

待到她们二人言谈上后,宋知鸢便与洛夫人说了自己受到的委屈,她迄今为止,都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偏袒一个养女。

之前在信上,只来得及说过两句,却并未仔细言说,现下还要重新与舅母重新解释。

倒是洛夫人听闻此言,细细问过后,渐渐冷下了颜面。

“原是为了这桩事。”洛夫人缓了缓神色,放柔声音道:“这件事,舅母早些便有听闻,只是你年幼,你母亲想来也不曾将这些腌臜事告知你,倒让你现在一无所知。”

宋知鸢闻言诧异的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