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滩血迹。

床榻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那滩干涸的血,在诉说无声的故事。

差一点就与她订婚的人因为她死在了这里,她却连面都没见到。

好友的信里转述的每一句话,都刺痛她的胸膛。

永安站在空寂的帐篷里,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在冰雪中。

顾水寒,你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能救一救自己?

永安说不出话,只含泪去摸那一团血,可哽咽也是忍着的,她不能被外面的人听见。

无声的哭嚎,沉默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