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骑跨到耶律青野的身上,整个

人都挤在了他的怀里,把脑袋枕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谢谢你。”

谢谢你喜欢我,谢谢你救我,谢谢你原谅我。

小花猫哭的厉害,又把耶律青野的脸哭湿了,哭就算了,还一边儿哭一边儿喵喵叫,粉嫩嫩的唇瓣,亮晶晶的舌头在耶律青野面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耶律青野如何能不喜欢她呢?

耶律青野抬起手,粗糙的指腹在宋知鸢的面上划过,将她脸上的眼泪一点点擦去,最后怜爱的用手骨刮了刮宋知鸢的鼻梁,又用宽大的手掌揉乱她的头发,掐弄她的脸蛋儿,像是安慰一只真正的小猫一样揉捏她,声线嘶哑的说道:“莫要哭了,听话,以后本王都不与你争执了,嗯?”

宋知鸢窝在他宽阔的胸膛之间,那张圆俏的脸蛋儿被眼泪浸润出了几丝潮意,海棠经雨胭脂透,泛着红的鼻尖与可怜巴巴的模样越发勾人。

耶律青野掐着她的后脑,微微用力使她低下头来,用力吻上她的唇。

这是他们第一次争吵,也是争吵以来第一次和好,彼此的唇瓣碰上时,胸腔里的情绪翻滚的越发凶猛,不知道是谁先向下倒去,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俩已经衣衫半解的滚到了地毯上。

耶律青野躺在下方,上半身的衣裳都被解开,古铜色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剧烈起伏,他的手捏着宋知鸢的腰,一声一声的哄她:“鸢鸢,帮帮本王。”

怎样来帮他呢?他现在动不了了,当然是让他的宝贝宋知鸢自己过来。

鸢鸢,帮帮本王。

在他身前跪坐的宋知鸢同样衣衫凌乱,在翠色的官袍下是如雪一般白的肌理,盈盈一握的曲线在半开的衣裳下隐隐若现,听见耶律青野这么说,她那双水润润的眼眸羞涩的向旁处看去,不肯回答他。

她才不要帮他呢,这种事她做不出来的。

宋知鸢涨红这脸,细声细气的说:“你身子骨不大好,现在不要想这些了,先将毒去了吧。”

说着宋知鸢就要起身离开,又被耶律青野死死的攥住了手腕儿。

耶律青野怎么可能放她走啊?到了嘴儿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

不可能的,他得把宋知鸢拆皮扒骨,一口一口全都吃到肚子里去才行。

见宋知鸢不肯动作,耶律青野便开始说一些令人不忍过耳的话。

他开始说这几日他是如何如何的想她,说这每一个夜晚是怎样的难熬,说他现在重病伤了身,动弹不得,说他愿意为他试药,他很高兴,他说他们以后再也不会互相争执,再也不会起争端,也不会吵架。

他说他现在难受的就要死了,唯有宋知鸢能够救他。

耶律青野当时瞧着真的虚弱极了,他起不来身,毒药几乎摧毁了他的整个身体,将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变成了一个软骨头,只能来求助于宋知鸢。

宋知鸢跪在他身旁,目光下意识扫过他的腰。

耶律青野有好腰,不像是那些书生一般单薄,相反这腰极为强壮,其上有伤疤的痕迹和坚硬的肌肉肌理

宋知鸢觉得自己的口舌也跟着发干了。

她又一次羞涩的偏过脸,但是这一次不是拒绝,而是说道:“闭上眼,不准睁开。”

耶律青野这个时候变显得听话极了,男人这种东西,在即将得到好处的前夕,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物种,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什么桀骜不驯全都忘到了脑后了。

耶律青野闭上了眼。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

耶律青野想这声音应当是在脱衣,两息之后,他感觉到宋知鸢已经爬到了他的周围,随后慢慢的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