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平日里在外面人五人六的,怎么一到了没人儿地方就这样啊!

“我重伤死不了。”耶律青野眼里面像是燃着一团火,声线暗哑道:“但它要死了。”

“没有你,它就活不成了。”他抓着她的手狠狠地摁,

瞧瞧这话说的!

她本是不愿意与他这般的,他还伤重呢!可偏偏,这人在她耳畔软着嗓子哄来求去:“不会再加重伤势的,本王动一动腰,不起身。”

“鸢鸢,本王求你。”

“帮帮本王,帮帮它嗯?”

嘶哑的声音落下,宋知鸢身上酥酥麻麻的闪了一瞬。

她受不了耶律青野这样和她说话,那样强大高傲的人,就为了床上这点事,居然能说出来这样的话来!简直,简直

她先是动这只手,结果动着动着,他突然伸手去揉她的唇瓣,声线嘶哑的问她:“鸢鸢想不想吃?”

宋知鸢愣了一下,随后才明白他说的“吃”是吃什么,顿时恼羞成怒:“我才不要吃这种东西!”

“那让本王吃吃。”耶律青野便哄她:“过来,像是上次在你厢房中一样,你可还记得?那时候你直接”

宋知鸢尖叫着捂住他的嘴:“不准说了!不准再提这件事!”

她一动,好似是伤到了耶律青野的痛处,他捂着胸口闷哼一声,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般痛?”宋知鸢被吓到了,撑起身子来,都不敢再碰他。

“嗯。”耶律青野垂下眼帘,似乎是因为痛楚,连眼眸都红了几分,只道:“罢了,你不愿意,本王不吃了。”

他说自己“不吃了”,宋知鸢反倒不好受起来了。

瞧瞧这个病人,都伤成这样了,她是怎么忍心拒绝他的呢?

宋知鸢犹豫半晌后,一咬牙,道:“给你吃。”

给你吃就是了!

她第一次这样的事儿,慢慢爬起来的时候,还瞧见他双目灼灼的看,顿感害羞,扯起来一旁的衣服盖住了他的脑袋,只露出来他的唇瓣。

“不准看了。”她一开口,声音软的像是要滴水,隐隐还有点发抖。

耶律青野就真的不看了,只听着声音,等着她用膝盖挪过来后,抬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他的唇瓣是暗粉色的,后沾了水色,便润成了亮晶晶的色调,偏这人还不闲着,一边吃还要一边夸她:“宝宝好多。”

她听着他含糊的声音,只觉得浑身发抖,羞涩中又夹杂了几分奇异的满足感,后脊梁微微颤抖着,后背都窜起一阵爽意。

她不肯表露出来,只咬着牙骂他:“你,你”

“你好讨厌。”

耶律青野的呼吸越发重,继续说那些讨厌的话,宋知鸢被哄的头晕目眩,红着脸往下退去。

他从头至尾都没摘下来脸上的纱衣,所以宋知鸢看到他面上的时候,竟然瞧见那纱衣都浸润湿透了,隐隐可见他其下的脸,他见到这场景,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这人...

她咬着下唇,这纱衣

摘掉她不好意思,不摘掉,就这么湿漉漉的盖在人家眼睛上,更羞人,她只含糊的偏过脸,假装没看见。

而耶律青野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上已经湿透了,只抬起手去掐着她的腰。

她是没多少力气的,磨磨蹭蹭的坐过来,两下便动不得了,两条腿都跟着打抖,耶律青野轻轻抽了一口气,求着她道:“好鸢鸢,帮帮本王。”

平日里与他叫嚣的时候浑身都是力气,但真到了要用她的时候,她连两下都耍不了。

“你”她面红耳赤,道:“你不要看!不要偷偷地摘掉。”

“摘不掉了。”耶律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