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手中银鞭,挑了个喜欢的角度,不轻不重的抽上了赵灵川。

“啪”的一声鞭响,刺痛赵灵川的身体。

他在昏迷之中睁开眼,发觉自己被扒光了躺在一处木地板上,他迷茫的睁开眼,看见了一位俊美的男男女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生了一张野性十足的面,一双吊梢丹凤眼居高临下、睥睨不屑的看着他,手中拿着一根银鞭,似笑非笑的道:“拈酸吃醋,坏了长公主府的规矩,知道要被怎么罚吗?”

赵灵川恍然了一瞬,明白了。

宋知鸢不把他赶走了,而是要罚他!

“你”他一句话还不曾说完,就见那个女人抬起靴子,踩在他的小腹腿间,用力碾道:“区区贱民,竟也敢违抗长公主的命令?”

赵灵川哪里被人这样踩过?他震惊的瞪大眼,而下一刻,一鞭子狠狠抽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贱、民。”那女人薄唇一吐,眼角勾出几分阴戾:“闭嘴。”

高大强壮、眼角眉梢浸润着冷意、极具攻击性的女人,手臂上紧绷的肌肉轮廓,抡

起的鞭子,踩在他身上的锦靴、赤/裸的自己、晦暗的房间,在永昌六年的夏夜里,拼凑出了一副凌/虐画面,死死的烙印进了赵灵川的脑子里。

羞耻与兴奋一起涌上来,使他浑身发颤。

这,这...好、好喜欢啊。

这俩人真碰上,一时都分不清楚到底谁是变态。

林元英一鞭子甩下去,本以为赵灵川会愤怒咆哮,谁料到这个人竟然直直的看着她,然后哭了?

她冷眼盯着赵灵川眼角的泪看了两眼,讥诮着又甩了一鞭子。

“狗东西,哭就放过你吗?”

“知道错了吗?”

“没人会来救你的,你会困在这里一辈子。”

“最好学乖一点嗯?”

夜风呼啸吹过独角楼的窗外,木窗咔吱咔吱摇晃,月儿高悬夜空,夜,还很长。

调/教赵灵川,花了一夜的时间。

林元英口头上极尽羞辱,但手上却并没有下死招,她需要这个人活着去告状,但是却不能活的好,她卡在生与死的界限里,给赵灵川吃了一通苦头,直到天明才从此处离开。

她刻意没给这个人下药,她给了他足够多的机会与时间去和外界联系,好让北定王过来救他。

林元英离开后没多久,暗卫十七便找来了此处,一进吊脚楼,十七便瞧见世子爷倒在地上、浑身都是鞭痕,不仅身上,就连面上都有!十七倒吸一口冷气,匆忙扑过来喊道:“世子?世子!”

一见这一幕,十七再难忍住,掏出手中的烟花便要燃放,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赵灵川一把抓住了十七的手。

“住手。”他倒在地上,一字一顿道:“不准告知旁人,本世子本世子就喜欢这!”

十七急的不行:“她打您啊!”

赵灵川不好意思说他就喜欢被打,而是换了个说法,他扭捏道:“我...我就是喜欢宋知鸢,我现在已经知错了,回头把我放回去给宋知鸢就是了!”

暗卫一时之间茫然不已。

长公主府这风水是不是有点说道啊!他们世子爷这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啊?为了个女人都能被打了!

但见主子坚持,十七只能迟疑的应下,随后从此处离开。

从此处离开之后,十七第一件事就是迅速写一封信送往北江。

等这封信送往北江时,已是临近九月。

九月涨潮期,北江杂事多,北定王一连一个月都飘在江上,人才刚回到府上,还不曾坐下喘口气,就先接到了两封信。

一封是北江这头的郡守送来的,太后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