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知鸢每每靠近,这位吴公子便会立刻用被子捂住身子,咬牙道:“站住!休想来碰本公子的身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绝不可能给你做外室的!我是未来的武状元!绝不是卖色求生之辈!”
“更不可能去伺候长公主!”
“待我能起身,我!必!杀!你!”
宋知鸢一赔礼,二致歉,三讨好,都没用,那位吴公子誓死捍卫他的清白,双手像是要将被褥焊死在自己裤腰带上似得,一张锋利俊美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凶狠,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狼崽子,对着宋知鸢呲牙。
宋知鸢只能遗憾退场,去下一院去。
她转身离开时,却没瞧见,那位吴公子涨红着脸掀开被褥,瞧了自己大腿一眼,随后又匆忙捂上,愤恨的捶着大腿骂道:“憋!回!去!啊!”
给别人当外室有什么好的!你在抖什么!
下一院是那位书生,姓李,名李观棋。
李公子性情温和,因为药效同样起不来榻,只能坐在榻上与宋知鸢寒暄。
宋知鸢了解到,他是从北江过来考科举的,听见“北江”两个字,让宋知鸢激动的更热切了几分,对他十分照顾。
“这几日,照顾在下的奴婢们说,是宋姑娘向长公主讨来了在下,使在下免于遭长公主毒手,在下十分感激。”那温和书生柔柔一笑,轻声道:“日后,在下必有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