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不在乎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刁蛮任性也好,心狠手辣也好,在他眼里都很可爱,只要她在他身边,那她做什么都无所谓,他只要她每天窝在他怀里跟他撒娇就够了,剩下的,他都可以解决。
一想到他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会有很多很多同拥的午后,耶律青野便觉得血肉在叫嚣,在翻涌,在往上方顶,无声地
、疯狂的催促他。
去拥有她,刺进去,听她的哭求与尖叫,把她的泪水与汁水一起吞到肚子里,用力的含着她的臀/肉吮吸。
想到这些,耶律青野再难克制,他想要去抱住她,想要在每一个深夜,把她灌满。
他动作奇快,膝盖一撑,人一点动静没有,像是矫健的猿猴一样攀过去,不过是半息,他便已经靠近了她的面前。
而就在他爬过来时,宋知鸢正在胸膛中找信。
侍卫翻出来的那封信,她要找出来献与北定王。
之前她将信封放到了贴身的衣襟里,只是这一场酒喝下来,信封沿着衣襟往旁处窜了些,她两根手指头能碰到,但是没办法夹出来,她正用力时,一股酒气铺面而来。
她讶然的抬起头,看见突然间接近、几乎是与她面贴面的耶律青野时被他惊了一瞬,她微微后仰,问道:“王、王爷这是做什么?”
王爷喝多了吗?
“不必假装了,脱衣服不就是想勾/引本王吗?”近在咫尺的耶律青野对她微微挑眉,锋利的眉眼间带着几分纵容与宠溺,他高高在上的抬起下颌,并抬手伸向她的腰肢:“本王给你便是。”
宋知鸢听见这话时,呆在了当场。
这什么话!这什么话这是!
果然喝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