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点点头,很识时务地端起酒杯又给自己嘴里送了一口,中止那话题,改口。
“成,我不说你俩了,也不说别的了,但那什么。”
陆修远看回霍斯礼,“我还是要多句嘴啊你啊现在还是别喝酒了,你那力道收不住,弄不好一手渣子扎你手里,我大晚上的还得加班给你包扎。”
“还有啊,我看你这状态,兄弟,我诚挚地建议你,要不还是洗洗睡吧?啊?”
而说到这儿,陆修远又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不过这次没再提霍太太三个字,而是直接这么说了句,尝试说点好听暖心地道。
“你这和你太太到底咋回事儿我也不知道,但或许,明天就好了呢?你二十八岁的人了,遇事儿想开点嘛兄弟,这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有什么好大晚上买醉的呢?”
但显然,这话对于霍斯礼来说,半点安慰成分没有,反倒又往他心上扎了一刀。
二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