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心中所想。”
所以闹了半天,宁渊非但没有任何对不住妻子的地方,反而处心积虑的哄她开心,这样的贤婿何忍苛责?
萧黎和陆南韵转怒为喜,笑意盈腮。
萧黎捋着胡须说道:“贤婿太见外了,你有所不知,其实兰儿早就向我提过捐银之事,我也有此意,你大可不必枉负污名。”
“如此,多谢岳丈了。”宁渊朝萧黎拱手致谢。
晚宴继续进行,云语容退出花厅,站在屋外门边当值。
宴席中途萧黎拉着宁渊饮酒,陆南韵和萧兰曦先行离席。
萧黎多喝了几杯,变得格外啰嗦,不仅商定了捐献银两的数额,更是借酒劲摆起了长辈的谱,拉着宁渊传授为夫之道。
二人叙话直至深夜,萧黎醉得软倒,被侍从扶走。
宁渊自宴厅缓步而出,云语容提着灯笼引路,道:“姑爷喝多了,仔细脚下。”
宁渊面带酒容,双目醉意朦胧,“四下无人,你不必再扮明夏了。”
云语容环顾四周,有些不放心,“没有暗卫?”
“没有。”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宁渊说没有,云语容自然信了。
她停下脚步,不客气地将灯笼杆子递给宁渊,“你在里头推杯换盏,我在外面站得腰酸腿软,真真折磨人。”
宁渊接过灯笼,将灯笼往上抬,照亮她的脸,玩味道:“云大小姐聪慧过人,怎么连偷懒都不会了?”
云语容腹诽,她哪里是不会躲懒,分明是被他吓得不敢不老实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