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语容眼眶半合,眼珠子慢慢转了半圈,“我们就这样吧。”
她的话平地掀起一股凛冽寒风,吹得他几乎站不住了,宁渊忍着摧毁人的痛意,搜肠刮肚,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他把她压向自己的怀抱,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警告:“你是我唯一的夫人,这孩子你愿意也得生,不愿意也得生。少说些*任性的话激怒我,还能少吃些苦头。”
唇瓣在她耳垂流连,追逐着,留意她细微的反应。要不是听见萧景瑞说,从前他还真不知道,语容厌恶男子触碰,只要他。
他了解她的身体,多哄一哄,她就会接受他。
可是这次不同,云语容双手往后紧贴墙壁,几乎要把自己嵌进墙里。
第98章 “你别碰我。”她声线颤抖,带着恐惧。 她一反常态
“你别碰我。”她声线颤抖,带着恐惧。
她一反常态,从前有多喜欢,此刻就有多抗拒,他被她的反感深深刺痛。
“怕我?”
她闭上眼睛,拒绝同他说话,呼吸逐渐急促,鼻翼冒出细汗,紧绷如弦。
他曾在玲珑轩中,听见萧景瑞说:“唐月度是你前夫,他说的话还能有假?有一次他只是抱了你一会儿,你就不适到晕厥,你抵制所有男子的触碰,唯有宁渊是例外。”
她现在对他可不就是“不适到晕厥”了?
她反感其他男子,却不得不嫁给唐月度,她厌恶青楼,却成了媚香楼的艺伎。只要一想到她受的这些苦,他就会心疼她很久很久。
那时候他又做了些什么呢,她只依赖他,偏偏是他突然冷落她,雪上加霜。
他没法原谅自己。
他是做错了很多,可他还是接受不了她的抗拒,她的反应让他恼羞成怒。
“我和那些男人没分别了是吗?”他不知道如何扭转她的态度,更不懂说软话讨好她,想要抚摸她,却在对上她不屈的目光时,扣住了她的喉咙。
她像是被擒住脖子的待宰鸡鸭,极度惊恐下,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云语容再度醒来时,鼻尖已经没有药味了,眼前是亮眼的火焰,一盏油灯在她眼前晃了晃,又被人拿远了,宁渊的脸向她靠近。
她往后缩,想逃,忽然察觉不对,抬头一看,两手举过头顶,宁渊的腰带穿过镂空雕花床栏,绑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她暴怒。
宁渊面带微笑,捧着一碗温热的蜜水,用勺子送到她嘴边,“你睡了半天,饿不饿?”
云语容别过脸,眼神憎恶。
“就这么讨厌我?”宁渊脸色沉了下来,把碗放到一旁,手移到她的髋骨上,肌肤相贴,细腻的触感传来,云语容惊觉自己不着片缕。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她害怕起来,喊道:“你走开!”
下一刻,他钳住她的下巴,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塞进她嘴里。
细长颈的白瓷瓶直抵舌根,一股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向食道,她拼命想吐,他死死压住,把整瓶药都喂给了她。
“你喂我吃了什么?”她眼眶泛红,瞪圆双眼怒斥他。
“这媚药不会伤身。”
“下作!”她想打他,手却被绑住。
“下作?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下作。”他眼里闪过一道狠光。
她怒气汹汹,气血翻涌,小腹升起一股热流,是那药效。
突然一阵触动如雷击,云语容连声惊呼,“宁渊,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在意,现在又为什么急了,慌了?”
“不,那不一样。你不能这么做!”她又羞又急,眼泪就快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