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温如火,很快融化了她指尖的冰冷,她弯了弯手指,十指都恢复了知觉。
“你的手为何冻伤了?”温柔的问询伴随着湿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发间。
云语容一贯做好事不留名,才不会告诉他是给他洗衣服时被冷水泡的。
她就着方便得手的姿势,故意恶作剧的揉了揉他胸膛的肌肉,见他不躲,戏谑的问道:“现在又能碰你了?宁渊,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若是没记错,动情时不顾她的反抗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人是他吧,现在又跟她玩什么楚河汉界恪守礼法,男人的善变真是不可理喻。
云语容腹诽不断:他怎么可以在迫她做了那些*事后,又装作纯洁无辜,仿佛闺中大小姐般矜持的呢?
他是怎么做到无缝切换的?
虚伪!
只听宁渊安静了好一会儿,轻缓又认真的说:“我想明媒正娶,可以吗?”
俄顷,又有些颓然,“只是不知这腿……”
不知这腿还能不能好起来。
云语容听出他没说出口的意思,满腔腹诽立时停了下来。
从始至终,她只关心他的伤处疼不疼,会不会因为断腿而灰心,唯独没有在乎过他最终能不能行走自如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