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装一个?”盛夏急了,“每次你都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你总说你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我也不喜欢猜你的心,我这段时间因为你真的很内耗,我都觉得我不像过去的我了,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我。”
“没有!”周泽这次回答的很干脆,“我的心是石头,针都扎不进去,更别提是人。”
他还不忘正面回应跟安子若的关系,“安子若算是我的妹妹,我妈认她当了干女儿;我对她只有亲情,没半点其他情感;你要是介意,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你拿着结婚证直接向她宣示主权,撕她再狠都没事儿;你撕不过她,我帮你撕;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回答,很周泽。
盛夏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针都扎不进去,她估计也没戏。
算了,得不到他的心,能得到他的身体也行,反正也就五年,五年后指不定也睡够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格外舒坦,“用不着宣示主权,我怕她哪天疯起来背着炸弹来炸我。”
周泽被她逗笑:“这都谁跟你说的?”
“李婕说梁京雨说的,他说要是你不娶安子若,娶了别的女人,安子若一定会背着炸弹过来跟你老婆同归于尽。”
“你听他那张嘴乱说,死的都能被他说活,以后少听点。”
“以后只听你的。”
她这副乖样,看的周泽心痒,“确定只听我的?”
还没感觉到话风转变,盛夏立刻乖巧点头。
周泽低头,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听的她脸瞬间涨红。
看到她耳根都是红的,周泽更想欺负她,向下亲吻她耳蜗,沿着她耳根一路亲到她脖子,手也掀开裙摆朝里面摸。
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炙热一片,盛夏被他掌心烫的腰窝发软,呼吸也开始急促,突然想到什么,“……等等。”
周泽不允许她喊停,抬头吻住她唇。
舌头被他吸住,肩带也被他手往下扯,盛夏保持着仅存的理智把他推开,“蜡烛,我去把蜡烛点上。”
想说点什么蜡烛!
看到她眼底的期盼,周泽不想再破坏她对这事儿上的美好幻想。
才 22 岁的姑娘,追求浪漫很正常,他可以不喜欢,但不能也让人姑娘跟着他糙。
瞧见她划着火柴把客厅角落里的香薰蜡烛一个个都点上,火光映照下,一地的粉色花瓣,站起来看,不难看出蜡烛所摆的形状正是“心形”。
要说没有被触动到是假的。
因为再次把盛夏捞回怀里吻住时,周泽的力道格外温柔。
客厅的沙发,餐桌,茶几,墙角,壁画下,窗帘前,都留下他们缠绵后的痕迹,所到之处都有花瓣。
盛夏一次次的在他怀里绽放,最后回到沙发上,还忍不住的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搂紧他脖子,主动缠住他舌头与他紧密交缠。
周泽始终忍着未到,因为他还没戴套。
把她搂怀里,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抬手抚摸她脸颊,嗓音低哑的问:“到了几次?”
她身体微颤,胸脯还高低起伏着,“你怎么还没……”
“没戴套。”与她额头相抵,周泽手臂青筋凸起,“想在床上还是继续在这儿?”
“去床上吧。”
床上至少她能躺,她这会儿实在没力气野了。
40 恻隐之心
盛夏第二天穿高领打底去的公司,办公区暖气足,热的很,好几次她都想把领子翻下来,无奈吻痕太多。
不止脖子,锁骨下也有。
手腕也是又有了青紫勒痕,指甲还断了几个,都是抓床单撇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