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限运动,你会不会气到再拉黑我。”
“在酒吧夜店,被那些女人塞避孕套的时候,我也会朝周围看看,有没有个气鼓鼓小姑娘在偷偷看我。”
他还要继续说时,盛夏冲过去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可是周泽却拿开她的手,“有一天,我开车经过我们领证办离婚的那家民政局,我想的都是,如果我那天我没去公司,而是留在家里跟你耐心解释那份五年合约,或者你要离婚,我多点耐心哄哄你,像梁京雨那样死皮赖脸的霸占住你,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莱恩。”
“但是我发现,这些假设其实都不存在,已经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就像这五年,我都像个朽木疙瘩一样,始终戴着马鞍和缰绳等着你回头,却从没开窍的想过其实我也可以跑过来找你。”
最后他说:“盛夏,再给我次机会吧,我把缰绳交到你手里,你验证下我这匹野马到底能不能追你一辈子。”
这次盛夏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了他,埋头在他怀里痛哭,仿佛要将这五年多的委屈全部都通过眼泪发泄出来。
周泽回抱住她,让她尽情的哭着,因为他心里很明白:这姑娘压抑太久。
等她哭够,才主动向她开口:“跟我去北京住几天吧盛夏,我们都想你了。”
他和院子里的那些花儿。
88 双喜临门
盛夏是三天后跟周泽离开的湖州,没回北京,先去的云南。
因为这三天内,也发生了挺多事情。
第一天周泽先去沐年希那里付定金签合同,还被他带去拾星记灌了好几瓶高浓度的酒。
沐年希给的理由是:“你以后要是跟盛夏成了,我沐年希可是你大舅哥!”
于是这晚,只要沐年希这个大舅哥倒酒,周泽绝对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