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周泽,有时候像南极冰川,但又有时候则是像团火;冷的时候生人勿进,火烧起来,恨不得把身边人全烧死。
但是怎么办?谁让她爱呢?
就爱他周泽这个又冷又烫的野劲儿!
后来,从包厢到外面,盛夏的手都被周泽紧紧握着,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悠然升起;这种安全感一直持续到他们那个家里,代驾刚走,他们抱在一起拥吻。
盛夏回吻着他,手伸到指纹锁好几次都识别失败,“先等会儿,唔……”
周泽再次吻住她唇,不让她说任何话,拉过她的手,拇指摁在指纹锁上,门开,进去,抬脚将门关上,埋头在她颈窝吮啃,手也伸她的连衣裙侧边,拉下拉链……
没开灯的玄关前,两具躯体开始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盛夏这次全程都在迎合,手搂着周泽的脖子,回吻着他,一遍遍的喊他:周泽,周泽……
喜欢听她叫名字,周泽的手臂嵌着她细腰,在她锁骨吸啃,手向下紧紧摁住她,贴合的没一点缝隙,深埋在她里面,也不出来。
“周泽……”盛夏难受的抬起腿,坐在鞋柜上,双腿环上他的腰,仰着头让他向下吻。
没开空调,衣服都没脱下,汗湿了布料。
周泽的呼吸异常粗重,抬头捧起她的脸,再次对准她的唇吻上去。
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之前被她依赖的时候。
盛夏在心理上确实很依赖他,只是暂时将那份依赖深埋,不敢再显露出来,如今她已没丝毫的顾虑,将心锁打开,任由周泽进来,“我爱你周泽。”
还是她先告的白。
因为她是真的很爱,很爱这个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不会坚持这么久,更不会一遍遍的催眠她自己:只等他五年,只等他五年……
她原本就不是乖巧,可以让人拿捏的性子,却因为爱周泽这匹野马,一次次的妥协,退让。
每次周泽愿意为了她让步,打破一个又一个原则,她都会更爱这个男人。
于是这次她鼓起勇气,问了老掉牙的问题:“你爱我吗周泽?”
爱吗?
会像我一样爱你吗?
周泽没像过去那样避开她这个问题,抬手摁开夜灯,深情的与她对视,“爱。”
说这个字的时候,他埋的更深。
盛夏抓紧他肩膀,咬紧下唇不发出那种声音,她已经哭出来了,仿佛投进河里几年的石头终于有了回响。
“你已经赢了盛夏。”周泽太清楚她的心理,从她答应结婚,领证的那一刻,她已经在层层布局,可明知她在布局,他还是往她的局里走,被她的爱意围剿,看到她深陷在里面被困扰,他也心疼,“真的爱你盛夏,别再跟我斗了。”
她哭的更凶,“周泽……”
“我在。”低下头,周泽捧起她脸,亲她汗湿的额头,鼻梁,脸颊,下巴,再到她唇瓣。
盛夏张口回吻住他,至此,这场持续了近三年的拉扯游戏,彻底落下帷幕。
这一晚,他们在沙发上相拥,不断用肢体动作互诉对彼此的爱意。
盛夏也终于明白心里爱上一个人,身体是最说不了慌的,她爱周泽的一切,连续好几次在他身下泣不成声,敏感的接连缴械投降,完全控制不住。
每次她想撑的时间再长点,可是面对周泽的强势攻占,她都会在十几分钟内溃不成军。
就连周泽都贴在她耳边说她:“还玩火?明明就是水做的。”
不像刚跟他那会儿爱脸红,盛夏扭头吻住他,不让他再说下去。
也是从这天开始,他们开始了热恋。
热恋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盛夏的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