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时间不固定。”周泽放下刀叉,喝口红茶,“昨晚 12 点才回。”

“那么晚?”

“20 几年没回来了,比较亢奋。”

他可真会用词,亢奋这词都用上了。

*

吃完饭,又去隔壁拾星记。

也是这次去,盛夏才知道拾星记是周泽好朋友任成开的。

任成似乎跟她很熟一样,一口一个小夏夏叫着。

被周泽不悦的瞪了眼,任成那张嘴才肯闭上。

盛夏今晚没喝酒,周泽让服务生给她端来的果汁。

听他们男人聊天挺无聊的,聊的都是股票跟基金,还有些她从没听过的词汇,不喜欢加入自己不懂的话题,她又低头玩起植物大战僵尸。

周泽时不时的看她眼,烟卷在指间升起袅袅烟雾,突然坐的离她近些,低头在她耳边问了句:“很无聊?”

耳根被他的呼吸烫到,他的身体贴的又近,嗓音还低沉,不知道为什么,盛夏突然想到一个词形容他的声音:性感。

她的身躯下意识的向边上移,想要避开这个男人,发现已经到沙发最边上,无处可移。

“要不要打会儿牌?”周泽又问她。

她只能点头掩盖住内心的慌措:“也行。”

三个人打牌不热闹,任成打电话摇人,没找那些狐朋狗友,年三十听梁京雨讲过盛夏,知道这姑娘的脾气,免得他们开玩笑没个度,再坏了气氛。

赵淮安和梁京雨明天跟周泽一起回北京,下午从上海赶过来的;接到任成电话,他们已经到拾星记门口。

周泽没心情打牌,跟盛夏换了位子,让她玩。

“不玩钱的,太俗,输了的喝酒啊。”梁京雨洗着牌,满眼带着戏谑的看向盛夏。

知道这姑娘不是小白兔,他就是想逗逗她。

“输了我喝。”周泽深灰色衬衣领口微敞,慵懒的半靠在椅背,划着火柴将烟卷点上含嘴里吸口,“他们几个菜的很,估计还没你打的好。”

离得近,闻到火柴燃烧后烧焦的味道,盛夏觉得好闻的不行,她也不知道自己这都什么癖好,竟然喜欢闻烧焦的味。

起牌后她动手码牌,后脑勺却发烫,总有种被周泽盯着看的感觉。

因为精神力不集中,这局她自然是输了。

四个人两副牌斗地主,她是地主,输了就得喝三杯。

任成起哄:“喝,三杯!”

周泽轻弹烟灰,心情似乎因为盛夏输牌反而变好,举起杯子一饮而尽,接连三杯喝下。

盛夏挺自责的,心里想着下局绝对不能输。

结果,身为地主的梁京雨赢了,她跟任成和赵淮安都得喝一杯。

接连输几局,再到盛夏是地主的时候,周泽没当旁观者,伸手帮她起牌,又把她准备打出去的牌放回去,指着另外一个对子让她拆:“出这张。”

从没这样冒险的出过牌,盛夏还是听他的拆了对子。

在周泽的指导下,这局她竟赢了。

都赢了,周泽还是倒了杯酒喝。

再看任成他们,似乎也不在乎什么输赢,就是当成一种乐子;盛夏发觉好像只有她在意输赢结果。

就像不管周泽今晚有多绅士,只要想起两人认识第一天他说的那话,年三十晚上女人塞他手里的安全套,她就会格外的介意,甚至暗中跟他较劲。

所以,也是在这晚,盛夏很确定她对周泽是有那种男女之间的心动的。

因为心动,才格外敏感的介意这个男人曾说过的那些话,还有他那些滥情的行为。

至于周泽对她的绅士风度,她心想:不过是把她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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