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轰轰,门内毫无动静。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进去将人捞出来。
吹干的效果不错,连头发都膨胀地四处乱翘。他随手解开松散的发带,薅顺乱糟糟的金发。
将人搬到沙发上,他抬手贴了贴她的额头,仍是滚烫。
就这样还敢嘲笑他弱,明明自己也不堪一击。平时像牛一样横冲直撞,这会倒像只病猫。
偶然反击以前的账,枣心情好了不少,积极去找药。
药品每个月都有发,余积不少。他翻出退烧药和感冒药,倒了杯水准备灌药。
少女歪头靠着沙发背,他将药片塞进她嘴里,钳住下巴给她灌水。
退烧药还比较顺利,可轮到感冒药剂的时候困难重重。
几次将瓶口塞进她嘴里都不配合,浪费大半瓶药才零零散散勉强喂进去一些,多数都被吐了出来。
将剩余的药放回药箱,枣去浴室洗干净满手的药汁。
手上的容易洗,可衣服上的就麻烦了。他刚换的上衣只被溅到几滴,而少女制服衣襟上沾满深色药汁,裙摆处更是斑点迹迹,夹杂干掉的泥块。
他实在不想让这个脏兮兮的家伙睡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