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中的许多人都掏出银质的刀叉,同时将它们捅进精的**,又整齐划一地拔出,再插入,精灵压抑的惨叫顿时充满整座监牢。
“不要,不要,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年顾不上隐藏自己的情绪,在铁
栅栏监牢里崩溃大叫。
没有神职理睬他,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
两个小时后,神职们离开了。留下浑身是血的暗精灵趴在那里,红色的血液流出铁栅栏,流至少年的视野。
少年扑在栅栏上,对面的精灵像一块沾满草莓酱的蜂窝煤蛋糕。他月光般的头发被血侵染,开始打结。
“……别担心。咳咳,我没事!”
年轻(?)的精灵起初还能在那非人的摧残后说上一两句安慰他的话,但慢慢地,他说不出来了。
白袍人们变本加厉地割走暗精灵更多血肉,划破他的器官,只为用那白色的小本子记下冷冰冰的数据,美其名曰,恢复力极限测试。
这些天,牢狱中的少年觉得自己的精神逐渐变得不正常了起来。
这个地方没有温的阳光,没有可以看到天空的窗户,也没有鲜花与可供交流的家人和朋友。
被关在这里的暗精灵遭遇了这样惨绝人寰的对待,那关在精灵对面的他呢?
少年眼里仅存的光消失了,他不再乐观,不再具有期盼。
这里太远,远到法律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