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因为被玻璃划破了皮肉,所以看上去特别触目惊心。
黎言岁的睫毛颤抖着,她一直咬着牙关,强行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她的肩膀因为太过用力而隐隐地抖动着,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白亭舟皱眉,他小心地握着黎言岁的另一只手,搓了搓,想给她暖暖。
“痛痛飞走。”
白亭舟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但却异常的好听,让人听着莫名的心酸。
黎言岁的心里一酸,差点没掉下泪来,但她只是张开眼对着白亭舟笑了笑。
“起来吧。”黎言岁转头对着壮汉淡淡地开口,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平静得没有半丝的波动。
“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如果我再注意一点,就不会让人钻空子了。”黎言岁无奈地朝他摆了摆手。
“不是你的错,先出去吧。”黎言岁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窗户,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她看上去很疲惫,“阿勇,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处理,你先出去吧。”
她实在有点累了。
黎言岁闭着眼睛,眉宇间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她心里想的事情太多太杂乱。
看着她的样子,白亭舟只能在一旁握着她的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嗯。”阿勇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给黎言岁处理伤口的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医师,她的手法很专业,一下一下轻轻柔柔的,但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可以让伤口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