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脖颈坠落到肩膀。 “你们一个接一个地保护我,之后在离开我,那我怎么办?到最后我只有一个人,没人会陪我…”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所有人都是这样。 白亭舟是这样。 黎千雪也是。 她的家庭同样也是。 每个人都是这样,当有什么危险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都毫不犹豫地推开对方,自私地留下自己。 黎言岁的鼻尖酸痛,哽咽出声:“可不可以,不要再瞒着我?” 她抬眼凝视着他。 白亭舟与她的视线交汇着,几乎是瞬间,他便读懂了黎言岁眼底的悲伤。 他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