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尽量专注地听她讲。
其实这些他已经看过了,从皇兄那里拿到的函件,足以让他对缟兖研究透彻,不过他还是想听她说说。
她说话时语速并不快,但口齿清晰,总之能简单扼要说到最关键。
这让宁王不由去想昔日,昔日她假扮她王妃时,是什么性子,怎么说话?
他这么想着,却突然发现花厅中安静下来了。
他看过去,却见她正无声地望着自己,清澈如水的眸中仿佛漾着困惑。
宁王突然意识到,她说完了。
于是他拧眉,略想了想,道:“你刚才提到粮长里长横征暴敛?”
青葛:“是,在丈量中,我们发现那些粮长里长横征暴敛,以朝廷名义擅加名目,巧立名色,最后都是都由时家中饱私囊,那些百姓交纳不起的,他们便揭屋瓦,变卖牲口,甚至强迫以房屋准折。”
宁王便硬生生地道:“他们时家盘剥了好处,我们朝廷替他们背骂名。”
青葛:“确实如此。”
宁王轻皱着眉头:“这之间必然冲突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