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续了一杯咖啡,她摩挲着杯沿,对于这句话只露出了一个冷笑。
“拍戏时迟到,不满意的戏份让编剧改剧本,自己拍不好拖整组进度还非要发火怪工作人员,喜欢对女生动手动脚,私下嘴里满口脏话,还将粉丝送给他的礼物和信全都扔进垃圾桶。”她一口气说完。
最后补充一句:“如果撇除这些,他勉强有个人形。”
纪闻知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这么坏啊,那你跟他拍戏的时候不会受欺负了吧!”
褚眠摇头:“没有,这部戏虽然是没办法才接的,但也是在瑞泽的最后一部戏,以后挑剧本可以全凭我的喜好来。”
纪闻知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安慰:“说不定这部剧能火呢。”
褚眠看了一眼窗外,阴云密布着,路边的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
她轻飘飘地回:“那怕是比津城冬天不下雪还要困难。”
纪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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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气温骤降,比前两日还要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