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又寻死吧?还是逃跑了?

不是已经命人将嬴芜荼用锁链铐起来了吗?都伤成那样了,他还能如何?

军医一咬牙,将声音压得更低,只有她们两个能听见。

“他……他是个男人!”

桌案上的酒杯翻倒。

姜守烛突然站起。

营帐内众人顿时停下推杯交盏,皆是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