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都变得十分轻快:“太好了林知序,你不用把它送救助站了,它的主人已经找到了,就是你!”
林知序:……这可真是个噩梦一般的坏消息。
他看了眼郁秋,再看着小乌鸦,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三只也打开房门,三只脑袋扒着门槛探头探脑的看热闹。
反正当着郁秋的面,林知序就是只纸老虎,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
听到金乌说的那些话,黑猫点评说:“那只乌鸦真的是疯掉了,它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林知序不记得,不代表他们这些眷属不记得,就金乌那样的,怎么好意思吹自己是最受宠,最聪明的那一个。
这话它是通过意识和另外两个污染物交流的,虽然它也能说人话,但乌鸦和鹦鹉说人话正常,猫开口说人话就不正常了。
小白狗摇摇尾巴不说话,它对外的形象一向是非常忠厚老实善良的,顶多是会幸灾乐祸一下,一般不主动说别人坏话,小狗就是这么乖巧忠诚,只一心为主人着想,不会轻易的拈酸吃醋。
三小只里受到刺激最大的就数小黄了,家里有了一只猫一只狗一只鸟,现在又多来了一只鸟,这不就是它的竞品吗?
物以稀为贵,鸟多了就不值钱了。
虽然现在这只金乌是喊林知序主人,可只要不蠢,很快就能看清楚这个家里林知序的家庭地位,郁秋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这只谄媚的金乌肯定很快会转头讨好女主人。
不行,它才是先来的那一个。
为什么后来者能后来居上,那是因为前者人淡如菊,后来者又争又抢。
小黄才不是那种不争不抢的蠢货,它一定要凭借着和秋秋几个月的旧情,牢牢的压住这只后来的金乌。
在猫头和狗头上方的玄凤鹦鹉拍拍翅膀飞了出来,它一路飞到郁秋的肩膀上,两只小小的鸟爪极其轻柔的抓住一点郁秋的雪纺衬衫布料,精准的控制着力道,会有那么一丢丢的
存在感,又不会把衬衫抓到勾丝。
真要是那样的话,林知序肯定会阴阳怪气的嘲讽它是赔钱货,小黄是家里的老鸟了,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
小鹦鹉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的开始表演:“秋秋,欢迎回家,秋秋,好。”
没想到吧,它才不急着对付这只小金乌,每天例行一次,先歌颂在外面辛苦打猎,人美心善的一家之主。
郁秋心情很好,抬手摸了摸小鹦鹉的小脑袋。
小鹦鹉头上的呆毛都兴奋的高高扬起,脸颊上圆圆的腮红比之前更加鲜艳了:“秋秋,恭喜发财,大吉大利,发大财。”
谁不喜欢听吉祥话,哪怕是鹦鹉说的吉祥话,也一样让人舒心,她含笑肯定:“对对对,发大财住别墅。”
说了照常的吉祥话,鹦鹉那双豆豆眼滴溜溜的转起来,用吹哨子的声音叫唤:“小黄小黄可爱,乌鸦乌鸦丑,小黄小黄可爱,乌鸦乌鸦丑。”
金乌其实是很美的,绚丽的如同朝阳,又像是人类幻想中的神鸟,但它现在全身乌漆嘛黑的,看着就是一只普通的小乌鸦,实在是配不上金乌这个名字。
听到这话,郁秋神色微妙,轻轻点了点小鸟摇头晃脑的小脑袋:“别乱说,小乌鸦多可爱啊,金乌,名字也很好听。”
这种话可不是她教的,她从来不教不好的话,平常在鹦鹉面前也是教它恭喜发财,大吉大利之类的吉祥话。
也不知道今天它怎么这么淘气,这样说人家。
郁秋下意识看了眼林知序,后者一向和家里这几只不对付,但是为了避免再来一只,他竟然破天荒的赞同起这只聒噪的鹦鹉:“对,这么丑的乌鸦,肯定不是我养的。它眼睛不好使,认错了人。”
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