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

“汪汪汪……”

小白有些心虚：“等门关了，血河就会回去的，应该不会造成比较严重的后果。”

至于人鱼，那他就不知道了。

“没关系的，这里是深海，秋秋要是担心的话，到时候我在这里加个罩子，不会让祂肮脏的血流出去的。”

塞壬那双漂亮的碧蓝色眼睛变成了愤怒的鲜红色，太可恨了！为什么会是这种可恨的恋爱脑，拥有了这样强大又恐怖的力量？

为什么和他打斗的时候，这两个人还能惬意的聊天说笑。

他把愤怒的目光移向了那个人类，三次了，他在这个人类身上栽了两次跟头。

第一次是异常收容所，对方害得他狼狈可怜的存在池子里，那样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改变原来的计划。

第二次是在A城，A城的四季如春，影响了他的谋划。

他都转移到D城了，这群家伙又出现了，又不放过他！

而且他原本以为自己现在拥有的力量足以对抗林知序，结果变强之后，他却十分绝望的发现远远不够！

在争夺天灾权柄的时候，他竟然如此的羸弱无力。在没有接触到神力之前，他看林知序，如井中蛙望月，但在真正的窃取了一半神格之后，反倒如一粒蜉蝣看青天！

塞壬不甘心，他也不愿意，就这么毫无声息以这样狼狈的姿态死去。

林知序的速度那么快，逮他就像是猫捉老鼠，是满怀恶意的逗弄，是一点一点的凌迟。

它绝对不要以这样的姿态消失，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哪怕是要死也应该死的轰轰烈烈！

对这种恋爱脑最大的惩罚，不是让林知序受重伤。

他才知道，林知序这个神明，既然是一个该死的，根本不可能被杀死的存在，完全就是一个逆天的BUG，就算侥幸能杀了他，对方也会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中越变越强。

但是林知序掌管天灾和毁灭，却唯独没有办法接触创造和新生。

跟在郁秋身边的这些污染物，也一个个都是地狱死亡相关，不是地狱三头犬，就是判断灵魂该不该下地狱的死亡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