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阿窈别怕。”
“会跟你一样好吗?”女孩仰头望他。
季无月喉间泛苦,他哪里好了,“季家有个伯父,最是守正不阿,伯母性子和暖,阿窈尽管当作娘亲,还有位兄长”
话音突兀折断在喉间,小傅窈忙追问,“兄长如何?会对阿窈好么?”
“……会。”
季无月小心地掂了掂人,“那位兄长脾气古怪,但不存坏心,他可能会无意伤到阿窈……”手指微微收紧,“届时需得仰仗小阿窈宽宥他一些,待他醒悟过来,定会加倍对阿窈好。”
女孩似懂非懂点头,俄顷,稚嫩的脸颊忽然贴上来,带着融雪的凉意。
女孩脆生生地说:“谢谢大哥哥送我。”
季无月顿住,正想轻抚她的脸蛋,怀中人却化作光芒四散,四周积雪也不知何时融尽了。
他舌尖发涩,丧父后孤身一人投奔季家,应当是阿窈记忆中最无助惶然的时候,否则,也不会走不出这满地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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