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几日。
这几日不止傅窈在养身子,幻妖净真同样因受到重创而休养生息,半点踪迹都无。
傅窈在山上修养,季无月和楚云渺却没闲着,整日都不见他们两人的身影,于是傅窈第一次用了那传讯戒。
“你们去哪儿了呀?”她指尖轻点那枚墨戒,待到墨戒微微发出金光,便可用于传讯。
少顷,传讯戒闪了闪,这便是接通了,少年低磁的声音从那端传来,“山下,城中,在探听净真和芝芝的线索。”
极为言简意赅。
“可有什么进展了?”她问。
传讯戒再次一闪,“有了些眉目,你可知净真是如何亡故的。”
他抛出话引,傅窈正待他细细说来,耳边便传来沈澈安的话,“我去山里采了些花,插在房内正是应景,你养病时时时看到它们也会舒心些。”
沈澈安捧了一束兰花,素白的花瓣煞是清雅,又寻来个瓷瓶,仔细安置在房内桌案边,以确保傅窈一抬眼就能看到它。
这几日季无月他们下山去寻线索,唯有沈澈安留在山上,他怕那妖物再次现身,是以守在傅窈身边。
“谢谢你,阿澈。”
由于一上午沈澈安都在不停地念叨原身从前是如何同他成为知交笔友,又如何唤他阿澈而不是叫沈少侠的,傅窈终于妥协遂了他的意这般唤他。
“阿窈不必客气。”沈澈安笑道,“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说罢转身合上了木门。
人一走,傅窈想起刚刚季无月似是要同她说净真之事,于是点了点墨戒,问道:“季无月,你方才要说什么,净真是怎么死得呀?”
半晌,传讯戒微闪,却许久没听到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