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便传来沈澈安的话,“我去山里采了些花,插在房内正是应景,你养病时时时看到它们也会舒心些。”
沈澈安捧了一束兰花,素白的花瓣煞是清雅,又寻来个瓷瓶,仔细安置在房内桌案边,以确保傅窈一抬眼就能看到它。
这几日季无月他们下山去寻线索,唯有沈澈安留在山上,他怕那妖物再次现身,是以守在傅窈身边。
“谢谢你,阿澈。”
由于一上午沈澈安都在不停地念叨原身从前是如何同他成为知交笔友,又如何唤他阿澈而不是叫沈少侠的,傅窈终于妥协遂了他的意这般唤他。
“阿窈不必客气。”沈澈安笑道,“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说罢转身合上了木门。
人一走,傅窈想起刚刚季无月似是要同她说净真之事,于是点了点墨戒,问道:“季无月,你方才要说什么,净真是怎么死得呀?”
半晌,传讯戒微闪,却许久没听到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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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重复内容,番外补orz
她应是陷入了魇梦里。
混沌、昏暗、浑噩。
黑暗中,有熟悉的声音在说话。
“真可怜啊,遍体鳞伤。”
“早就让你跟我合作,可惜你不听,现在被季无月阴了,要不是我,你小命就交待在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