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太上心的样子,自顾自坐下,旁若无人地将台面的糕点每样都捻个咬了口。
不过须臾, 台面便一片狼藉。
回头见两人瞠目结舌站着, 他还客气招揽, 仿佛他才是做东的人似的,“坐啊,为何都站着。”
虞渊眉头无意识蹙起,总之表情看着不是太温和了。
鹤眠倒是好脾气,在原来的位置坐下,还给栖道介绍起每个茶点的特色。
虞渊默默听着两人颇为投机的交谈,再一次认清事实,但凡他和鹤眠待一处时,有第三个人在,他就难逃成为陪衬的命运。
虞渊给栖道斟了杯酒,自个加戏份,开始循序渐进切入重点,“不知栖老平常都做些什么?”
栖道看过来:“看相算卦。”
“看相。”虞渊别有深意地念了遍,五指并拢指指鹤眠,“那栖老看看,我们贵人眉心的花钿,画的怎么样?可还合适?”
栖道眯起眼,眼尾扎出两折皱痕,正经瞧了会,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自豪,“画得很妙,很衬人。”
随后意外大方地把手边那瓶未开封的醉仙梦推给鹤眠,沟壑纵横的脸上,萦着淡淡疼惜和歉意,“喏,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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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渊回到临水岸给栖道安排了卧房,忙活了一天的重霄和墨长青也陆续回来。
墨长青点头打过招呼就往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