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斩断九瓣金銮花的方法对十瓣金銮花无效,而是由我来无效, 但你却未必。
为何不试试?说不定你可以抹掉这些长出来的十瓣金銮花印记。”
鹤眠两手交扣在背后, 身体前倾, 微仰着头, 那双茶色的眼瞳蓄满自信矜傲时, 折出粼粼水光,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没反应, 她垫高脚尖,凑前点,轻轻问,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虞渊视线虚移开, 涩声, “我不知道怎么斩断九瓣金銮花。”
斩断九瓣金銮花的术法,是鹤眠独有的, 别说是曾经作为下相的他,就连阆苑六神,也未必习得来。
“那简单。”两人早已出了神庙,又在近河的树林边,来往的香客并不会太留意这边。
她像只慧黠的狐狸, 挑起细眉,抓住短暂没人经过的间隙,抬手布下隐身隔罩,圈出个私密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