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不解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神尊与主人不是神眷吗?”
“真棒小白泽。”
收到夸奖,白泽高兴地嗷呜了声。
印证了猜想的鹤眠在白泽长长的乐呜声中上扬嘴角,同面前的男人共享她知道的事,“这么看来,虽然不知道那人到底用的什么方法抹掉白泽的记忆,但可见,这个方法非比寻常且能力极其有限,以致他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消除白泽关于我们结契的记忆。
每一道力气,都用在刃上。
他害怕我们知道神魂撕碎洗涤的方法,那就证明他真的在做什么。”
“所以你神识里关于九瓣金銮花的剔除之法也保留着。”男人嗓音低低漫出,骨节分明的长指圈绕丝丝缕缕,横向交错的青丝间,冷白皮肤胜雪。
他低头迷醉轻嗅,性感又魅惑的调.情动作,却做得正经敛性,“因为对于现在十瓣的金銮花,那旧法几乎毫无作用。”
鹤眠惊讶他思维的敏捷,似嗯又似啊地哼出声,脸红红地低头牵住他食指上的“小尾巴”,一圈圈解开,“刚才偷袭我们的人,似乎是冲着你来的。
那人虽掩了真身,又能看到我们的神魂,可修为却算不上高。
所用招式,也极其混杂。
而且,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和七情香相似的味道,那七情香,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