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感荡然无存的鹤眠:??
她开始反思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以致讨论这么严肃的问题,他还能打趣。
作者有话说:
月亮几两:所以女鹅醒来后,芋圆哄女鹅戴的那个骨镯,其实作用等同于把两人之前的部分牵绊关系续上。以前是被迫受掣肘,现在是心甘情愿给自己带上镣.铐。
另,本人太自信了,看收藏差点玩死我自己,所以还是v前随榜,v后日更,无榜更三休一(即说了更的日子必更,说休的日子不一定休可能也会更),评论去老规矩前二都发,后三挑用心留言的少夫人们。
已锁,已改,我尽力了。
18 ? 痴情种
◎那夜晚,要分房睡吗?◎
“生气了?”
她微褶眉心,橙红色的神钿因此熨上的细纹,像极她真身开花的时候。
金橙色的花瓣,一片挨一片,花边带着细细的皱痕,绒绒卷卷的。
是他话说重了?
神应该不喜欢被数落。
指腹仿佛自己生出了意识,自然而然地滑到她的神钿上,轻轻抚平那小折纹。
等对上她有些错愕的目光,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有多大胆,当即落下手。
初见时,他不敢碰她伸来的手,怕玷污了仙人,就更别说是肖想,千百年后,有这么一日,神明坠入人间,被他接住。
乌云遮月,藏在黑夜里做那些事时尚且还能为自己找到理由,等明月拨开云雾,却觉得哪哪都不合适。
“你在明心宗前殿说的话还作数吗?”
鹤眠摇头咕哝,似乎并没有觉得他刚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虞渊回忆,语气平和轻缓,“和你说过的都作数,你想问什么?”
“你和……”她揪着他肩上的衣料,目无焦点地觑他身后的地面,装作只是随口问的样子支吾,“水蒹蒹认识了很久吗?”
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她能感觉到虞渊对水蒹蒹的特别,直接问又怕他会觉得唐突,便退而求其次。
难得看她难为情,虞渊突然不想这么快回答她了,欣赏了一阵她纠结的表情,才开口,“真要算起来,你比我更早认识她。”
鹤眠:?
“她是一只水妖。”虞渊一点点带她回忆,“可能你不记得了,那是个很冷的冬天,那个时候她还没修炼成形,被冻作一块冰块,几个顽劣的小怪举着铁棍,想要敲碎她。
是你救了她。
后来她化作一滴水滴,附在你的发钗上,跟了你数百年。
在你清气和灵力的熏陶下,不到三百年,她就修得人形,可惜你没来得及见到她。”
虞渊这么一说,她倒是有些印象了,后来某天她发现小水滴不见了,当时想的许是小水滴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了,便也没放心上。
明明他如实回答了,但鹤眠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爽利。
“我欠她一份很深的人情,你可以完全放心的一点是,她感兴趣的不是我。”
“我又没问这个……”听到想听的答案,鹤眠压着止不住上翘的嘴角,小声驳他。
醺黄的日光侧笼着她的脸,她半垂着睫,秀挺的鼻子,以及微微嘟着的嘴,都衬得她像一只心满意足后温驯的猫。
“嗯,是我自己想说的。”虞渊也没拆穿她,无意间声音也放得缓慢,“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还真有……
“你之前白日为什么总是好像和我不熟的样子,一直保持着距离?但到夜晚又……”鹤眠垂落在柜边的脚轻轻叩了下柜身,很轻的碰撞声,不知是叩在谁心上。
虞渊错开视线,在光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