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和他们提前说一句,七情香要上到阆苑六神的香炉里,还有便是,有长出金銮花的风险,如果害怕的话,不必强求。”
说完,像只灵活的猫似的,挑起嘴角,从他身边溜走,身体力行地诠释什么叫过河拆桥。
虞渊目光追上时,她人已在一丈以外,随风后扬的裙摆上,煜闪的绊臂如攥细的金漆描边,纤纤勾勒着婀娜的身姿。
她在大殿折腰叩拜的贴身曲线,再次清晰又强烈地刺激他的感官。
鹤眠自然是不知道虞渊想的这些,在前面慢慢走着,迟迟没听到追上来的动静,别扭的恼意刚起,正欲加快脚步,就感觉一股灵力自后方缠上她的腰。
随即身旁的人和景就剩下残影,耳边风声呼啸,快到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再定神她已经在一处宅院,被放到过腰高的漆雕描金花卉立柜上,身前是他,背后是墙,底下坐着他的外袍。
“这是哪?你要做什么?”周围的陈设都像极了从前她在月地云阶的殿房,可她无心细究。
低头瞪着面前的男人,羞恼地拍了拍撑在她腿边岿然不动的大手。
她虽然在某些事情上实操经验不多,但是为数不多的体验告诉她,这是个危险的姿势。
“这是临水岸,我在望鸢城的府邸,放松些,没人看见的,只有我和你。”
像是精心测算过一样,柜台的侧方那扇窗有阳光进来,不偏不倚,只落在柜台上,薄薄的一层金光,分割了柜台与前方的空间,像是他亲手给自己筑起的界墙。
他隐在光照外的地方,静静地望着光下的人。
“只是想让神尊回答刚才的问题,以及回答神尊天亮前问我的问题。”
房间里太安静,静得彼此的呼吸都被无限放大,热息不断交织着,他深情似哄的音嗓像划在她心弦之上,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