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整个人就掉入那阵熟悉的香味里,带着滚烫的温度。
是虞渊回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细腰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揽住,将她往后面某处摁。
隔着薄薄的衣料,炽热有力的跳动悄无声息地烫红了她的脸,胸口残余的那点恼意被过电似的酥麻碎得烟消云散。
他是一点也不掩饰,仿佛将白日的事忘得干净。
被抱坐到窗沿时,鹤眠已经毫无招架之力,衣衫要掉不掉的。
他顺势卡进来,仰头啄吻她。
虔诚又怜惜,像试探又像沉沦。
内殿里不知何时灭了灯火。
黑夜给了情愫无限滋生放大的机会。
朦胧得鹤眠分不清是在殿中还是已经在仙邸之外。
身旁四野皆是缓慢流转的闪烁星辉,一层层地向前推叠起璀璨的光波,细看又好像和在别处看到的不一样,有点……
原本撑在窗柩上的手一收,刚想摘一颗,一个透明的水晕就化在手下,近在咫尺的星子便跟着飞远。
那惋惜的惊呼声没出口,身前的滚烫就像惩罚她的不专心,蔫坏又恶意地捏了她的软翘一把,比那日在喜轿上的恶劣许多。
她羞愤低头,喉间溢出声嘤咛。
多一句交流也没有,情到深处。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同样默契。
身体也是诚实的。
……
离开窗沿时,鹤眠低垂的长睫微湿而卷,悬在眼尾将落未落的水珠终是被摇曳的清辉晃下。
带起氤氲雾气。
中途虞渊好像给她喂了口水。
她以为今夜该结束了,不等她分辨出腰下被他垫了何软物,细白的脚踝就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住,一拖,分摁在两侧。
已避无可避。
更深地拍在沙岸上。
作者有话说:
神兽当狗养,全天下独一份。
[月亮几两:三年没写过东西,复健到这有些表达还略生疏,后面会好多。因为私设比较多,所以开篇比较慢,向各位跟着我来的少夫人们道个歉,再次说一下,非典型修仙修真文,大概就是一个阴谋套中套的故事。]
6 ? 云被暖
◎男人长得好看绝不是什么好事◎
抛开真情不谈,虞渊是个极体贴的床.伴。
知道鹤眠爱干净,短暂地温存过后,他都会替她清理。
至于一丝不苟的过程中会不会再次擦木仓走火,那就全看当事人那天的良心了。
鹤眠夜里睡得很熟。
层层套叠的梦境之中,她始终闻到一阵浓郁的木质冷香,引着她不断在清醒和迷糊之间徘徊。
偶尔将醒未醒的那么一两息,也睁不开眼,只是感觉有时轻时重的热息碎吻拂过耳旁和后颈,和一个极低的声音在若有似无地说话,扰得她难受。
她下意识往床沿躲去,很快就又被抱回温暖的云被之中。
她像只猫似的,蹭了蹭身下舒适的触感,再次睡过去。
最后一丝清明消失前,脑子只来得及划过转瞬即逝的感慨:月地云阶的被褥,终于能捂暖了。
-
翌日,鹤眠是被梧桐影外的动静吵醒的。
殿内早没了那人的身影。
同样的地方放着她今天要穿的衣裳,是淡紫色的,也是手工织就的。
突然意识到什么,就要碰到衣裳的手一顿,鹤眠往衣橱的方向睇去一眼。
嵌入式的半墙衣橱里,果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裳。
这数量,瞧着当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完成的。
她面前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