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小黄花,悄悄洒了些碾碎的入魂钉末,诓武岩不要立即扔弃小黄花,为的就是让入魂钉的碎末,浸得更深。
果真,派上用场。
虞渊极细微地哧出一抹鼻息,面上却装出一副被束缚手足的困扰样,感受着武岩一边飞转着圈一边说着话,“我虽然不能操控这滴墨水做其他事,可我花了千万年时间研究它,任你再厉害,也不可能发现我在何处的,哈哈哈哈……”
比打架更累的,是演戏。
为了赶在第三声金钟玉鼓声布下前诱武岩把计划走完,武岩出的每一招,虞渊都有意识地通过骨镯把自身灵力往鹤眠那处灌输。
甚至为显逼真,他还封住了灵力如涌填补的渠道,故意让武岩察觉体内的虚空。
狠狠吐了一口血后,又顺势令神识隔罩以油尽灯枯难以维续的姿态退场。
终归不是这个时空的东西,剥离了善念的温养,那丁点墨水消耗得很快。
仅一炷香,黑境便如烟消散,祭天台以及底下弟子好奇张望的表情逐渐映回眼底。
虞渊“力竭”地单膝跪地,抬起指腹揩掉唇角的血迹,自下而上仰着得意的武岩。
“我说了,先有我,再有你,只能是我杀你。”武岩敞开怀,笑得左摇右晃。
?!!
台基下耳聪的弟子听见这句话,皆在左右同门同款震骇中无声交换眼神:要上去瞧瞧?
可除非登天梯降下,明心宗明令禁止任何弟子和修士提前登上祭天台。
而今祭天台上的,都非凡胎。
应该有分寸的吧……
但瞧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众弟子如是想着,还是不敢擅作主张,派了两人分别传禀鹤眠和青柏,余下的人密切留意着祭天台的动静。
祭天台金橙色的光芒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