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的品味,冷飕飕地说了句什么:“这故事真烂俗。”
他爹的还不是你要听的吗烂俗你不打断闷声听完再吐槽算个鸟事!你倒是去死啊,最好立即马上去死!折磨别人干嘛!!!
若不是江与凝及时给他送来十大箱银子封口,这事还真过不去。
满载离开前,他没忘叮嘱江与凝,日后要把酒收好,别给某个菜狗喝,不然再来一回,这辛苦钱,他重霄有命赚也未必有命花。
那时他就好奇,那张鬼哭狼嚎破音扰民脸有多精彩,如今看来,大概是与面前人同款甚至更要死要活的表情。
重霄放下茶杯,撑开扇,悠哉摇着,奚落他,“沦落到门都进不了的地步?”
猛地反应过来什么,虞渊一记凌厉眼刀震慑过去。
重霄举起双手,不清白地笑着解释,“我不是有意窥探你们关系的,我是那天经过后院,突然察觉中天的云海有些不对劲,就同清和出事那天一样,我真的只是闲逛,发现不对劲追过去这么简单的事。
我就看见你翻窗进了她房间,其他我可什么都没看啊,我做人那是坚守底线的,你可得信我。”
“…………”
虞渊抿唇默默分辨了几息,周身寒意敛下,又恢复那副剩一口气的情场失意样。
重霄唇边的弧度不觉加深,“你俩真的一个比一个有意思,把我这当寄存站呢,既然互相有意思,何必互相折磨啊。”
听出他话里的重点,虞渊眉峰一挑,哀莫大于心死的眸子泛起波澜,“她找你做什么?”
重霄两手胸前交叉,身体往后退,“你就别问了,我有底线,坚决不做叛徒,反正也不是什么多好的事。”重霄语气变肃正,“惊蛰快到了,我有预感,那天枢离会有大动作,你有什么应对之法?”
“枢离的神躯被武岩占据了。”
!!
虞渊掷地有声的话绕着耳畔转了许久,重霄才接收到似的,惊得差点从藤椅弹起来,震骇问,“武岩真神没死?!”
虞渊捡着重点和重霄简单说明眼下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