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栖道倒是喜欢喝,你可以给他送点。”
武岩神情变得微妙。
“看来都是熟人。”虞渊收起挣脱,还是淡淡挂着笑,“他给我画了副画,画了你手里那个东西。
那东西确实是好东西,能抹除神族记忆。”虞渊坦然自若地套话,“而且一滴,就分出了你和我。”
武岩渐渐蹙眉,不可思议地眈着虞渊。
虞渊不显山不露水地继续抛出最后知道的一条线索,“但却需要大费周章收集善念来供养它,武岩真神不累吗?”
武岩警惕放松,或是虞渊浅薄的目光令生性自负的他享受到高人一等的快.感,他信以为虞渊知道了那滴天外来的神奇墨水,冷嘲着说漏嘴,“一滴墨水还不至于我这番良苦用心,不过,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原来是滴墨水。
虞渊眼眸划过一抹隐晦的光亮。
可惜武岩没看见,仍不死心地想要拉拢虞渊,一派施予者的姿态,“挣脱、神躯,我都让给你了,你最心爱的女人,你不敢将她救出来,我也替你做了。”
虞渊淡讽,“那我可真要好好谢谢真神了。”
武岩添了几分假情假意,“你与我一脉,你有悟性有实力,我亦从你身上成功炼就同族供养之法。
你与我强强联合,离开这里,不再受制于人,到时候你和我便可坐享这芸芸众生魂灵滋养,永生永世立于不败之地,岂不美哉?”
虞渊不为所动,表情同喝白水一样寡淡,“武岩真神口口声声说受制于人,难道如今的每一件事,不是你亲自做的,是有人架着刀逼你做的?”
武岩气得一劈手,身侧的花叶哗哗抖了一地,“那滴墨水便最有力的证据!他在这个时空外用这个东西想把我写死!还不是受制于人?”武岩气得涨红脸,“若不是我陨灭那日那滴墨水意外滴落在我身上,就不会有你!我更不会活到如今!”
虞渊摇头叹息,“你似乎忘了,神族本就是应众生所愿而生,众生苦不堪言,神族既不能庇佑众生,众生遗忘舍弃你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