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穿那么多里裤?”
虞渊的脚踝修长性感,内侧的皮肤除了稍微冷白些,早就没了那印记,鹤眠看着他刚才那一而再的动作纳闷。
昨夜脱的时候好像并没有那么多啊。
“是神尊从前教导的啊,肤不可外露,方为自重。”虞渊眼神格外清澈,云淡风轻地翻起旧事。
鹤眠自己记不起来,搞不好是哪次醉糊涂了误人子弟说的,但也不好驳了从前自己的面子,只能梗着脖子修正,“我看你可以少穿一点。”心思便就回到那镖上。
只是不等他们细究,那镖忽地就开始消散,瞬间化作青烟。
为轻舟划开的水波下又现出刚才的镖,紧接着,自水面开始长出金色的藤蔓,极速地顺着花树往上侵略,大有封顶将他们吞缴入其中的架势。
鹤眠想也没想就召出法器花下眠。
双刃缠枝花镰在空中一勾,一道凝聚巨大威力的银白色刀芒破水而过。
水面随即飞出一条水龙,苍劲有力地螺旋翻升,紧接着炸开化作无数短锐水刃。
几近要吞没两人的藤蔓瞬间被水刃断成碎片,可眨眼藤蔓又恢复回切断前的模样,净是野火烧不尽。
现在质朴的躯壳无办法支持鹤眠像以前那般持续高强度地作战,持续的输出导致她的体力流失得极快,很快就有败下来的迹象。
边上仍旧用着不称手武器的虞渊左手五指散开回握,掌心就凭空拉出一把黑金色、长约三尺、刀锋不断喷散着火龙的幻剑。
颀挺身影没有丝毫迟疑,凌越至半空,挥起掌中幻剑,以劈金斩玉之势重重往下一劈,一道黑金色光芒的剑气便自上方打下,直接将花林生生切作两半,巨大的裂隙不断扩大着向两边飞速斩去。
本来迅猛生长的藤蔓就像被连根拔起,不过眨眼清水面就恢复平静。
早就体力不支的鹤眠最后强撑着的那口气与藤蔓一同熄下,双腿一软差点跪在自行舟上。
幸亏虞渊手快,提起她就往岸边飞去。
她虚靠着虞渊,微微偏眸就看到虞渊掌心那紫黑色裂隙状的封印。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刚才他用的那柄剑,正是那创造双生相的真神武岩的法器,传闻为铸天石锻造而成,居上古神剑之首。
自武岩真神陨落后,挣脱就不知所踪。
“你这剑,哪里来的?为什么我从没见你用过?”
而且,居然只有挣脱的幻形,那真正用铸天石锻造的挣脱,又在哪里?
鹤眠纤白的手指鬼使神差地伸过去触摸那藏住上古神剑的封印。
“不是篡夺的。”
虞渊话中有话,却不躲,任她看,“我也是很久以前才发现这剑藏在手心。
这些年,我一直用的都是你为我寻来的灵剑。”
虞渊没有回答鹤眠第二个问题,但稍加细想,不难猜到缘由。
她刚才看见他唤出挣脱就如此震惊,就更别说是放在外面某些迂腐的老仙眼中,一个魔头配的法器是那遗落的神器,想来任谁都更愿意相信是这魔头弑神夺来的。
韬光韫玉,确实也是虞渊最合适不过的选择。
“你如果用不惯花明就用回挣脱吧。”
虞渊如今有足够的实力去驾驭这柄剑。
鹤眠说这话的时候肉眼可见虚弱了不少,细白的额上都浮了层薄汗。
“我看此地不宜久留,万事还是回去再说。”虞渊眸色深深,拦腰将她抱起,眨眼就将人带回梧桐影。
***
“你先歇着。”虞渊把她轻放在床榻上,点了盏熏香,叮嘱,“不要再动真气,这香有安神养息的功效。”
然后转身去给她倒茶,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