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每一下竭尽全力挣扎求生扑起的水花,都会多添不安。
要是运气不好,也许这便是他们最后能在一起过的岁除了。
“那我让金羚她们陪你,吃食起居你尽管和她们说,魔魇留给你差遣,酆都大小的事你都可以找他,要是还有别的事,你可以用骨镯告诉我,无论我在做什么我都会立即回来的。”
虞渊有条不紊地安排,一副要不是鹤眠不乐意,他恨不得把膳食都嚼碎让她直接咽了才好的操心命样。
鹤眠的心暖乎得不行,伸手捏捏他的脸,摆出从前尚在月地云阶给他交代任务时的“为人师表”范,提醒,“你是不是忘了,未身陨前,我曾经是一人住在的月地云阶?”
他终于笑了,“阿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由奢入简难?”
鹤眠闻言梗了下,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大步流星朝床榻迈去,剩冠冕堂皇的鬼话一路散到床头。
“往后一两日委屈阿眠清苦些,走之前,我们再奢侈奢侈……几把?”
虞渊离开后,酆都便瞬间空了许多。
鹤眠用过晚膳后用水镜和虞渊说一会话,他那边的背景乌漆麻黑的,也不知道是在哪。
打散水镜后,鹤眠无聊研究起床头柜那一花瓶星星,开始自己琢磨倒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