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也消失个干净。
只是,这刻意的避嫌明显是多余的。
白日里的虞渊,比梧桐影内任何一个仙侍都要知道分寸。
“你去哪了?怎么也不留句话给我。”
他本就比她高很多,哪怕隔着一步的距离,太阳拉出的影子落在她身上,也足够将她完全罩住。
鹤眠看不清他的表情,刺眼的光逼得她眯了眼。
但她有种感觉,他是想靠近的,比起此刻捷足先登的影子,更想。
“我以为你又不见了。”她晃神分辨的时间里,听他见似低叹又似自嘲的声音。
轻轻的,像是重了她便如幻影散尽。
她又不是小孩,难道还能自己把自己弄丢?
鹤眠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感慨,但这突生的疑惑没有在她脑子里停留太久,很快就被份量更重的事重新拉回注意,她表情很认真地说,“我有事要和你说。”
虞渊神色莫辨地瞧了她几息,那等她时泛起的不知名异样终于藏进冷淡的灰蓝色后,软声应下,“好,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平常没人,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