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的。
为何会在虞渊手里,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便是掌柜口中的大东家。
虞渊之所以会拿出来盘,是因为酆都不长花,他没有称手转玩的东西,心想她每次回来都是走回来的,时间长得足够他把骨架花藏起来。
“这是什么,嗯?”她夹着骨架花细绥的茎,风干后变作透白色的花瓣在那张冷倦俊昳的浓颜脸上划,顺着他线条流畅好看的骨线往下,回忆起那些话,“酒庄今年第8888位顾客,可以终生免费畅饮。
嗯?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
虞渊心虚地别过脸,马上又被她掐着两颊给转回来,躲都躲不开。
“这不是看阿眠喜欢,买下来,又没想好如何和你说么。”
他总是这样,让她喜欢想要什么要说出来,他自己呢,难过心事全埋心底,不喊痛也不喊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倒是一个劲哄她围着她转。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她从前试过挣扎,想要逃脱所谓的宿命。
她有一颗怜悯的心,何其有幸,还有与之匹配的强大能力,她能改变不想看见的现状。
后来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真正成为了她想要拼尽全力去实现的事情。
没必要牵扯更多的人,她因世人所愿赤条条来,也该把该做的做好华丽地退场,不带走一丝一毫这世间的色彩,化作风化作雨也好。
她把自己隔离起来,不敢接受任何人其他意义上对她的好,就像她潜意识里有人和她说的那样,她不应该接受别人的东西,等价或者高价交换,不亏欠才能无牵挂地去死。
唯一牵挂的便是完成了她的使命再坦然地去死,世人记得不记得她也无伤大雅。
直到她发现,有一人的生死还与她有着斩不断的联系,她的死可能会连累无辜的人。
她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把人找到了,她想知道这个与她有牵绊的,是个怎样的人。
见到人的时候,尽管那时他有些狼狈,但他长得很漂亮,尤其那双眼睛,像通透温润的玉,在阳光下煜闪着光华,熟悉又亲切,似乎在哪里见到过,鹤眠感觉自己的心跳被摄得漏了拍。
结果幻境一开,他便撒了慌。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最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