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你的便都是我的吗,不介意我弄脏还脱我靴子?
鹤眠把鹤氅盖回去,凶狠地睖某人,“我靴子呢?我光脚如何走回去?”
一会人来了她想跑都跑不了。
他眼底融笑,“我抱你回去。”
“……”
“生气了?”虞渊钳着将怀里巴掌大的脸轻抬了些,见她抿着唇,他松劲,亲了下,单手隔着鹤氅揽住她腰身,说,“那作为补偿,我教你一套酆都的秘术,关键时刻可发挥大作用的,如何?”
鹤眠惊愕望他。
他的神情寻常自然不过,一点配不上强调的秘术二字,又懒洋洋地补充,“除了我,整个酆都就只要你会。”
也不是说多想学,可只有他和她会的术法,就像他们之间又多添了道属于彼此的证明。
鹤眠心动了。
鹤眠不是会被别人三言两语左右想法的人,可关乎眼前人的,就总会多出许多奇怪的念头。
虞渊手把手教她术法时,她一反往常地想起来不久前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说的话。
精准无误将那套秘术学会后,鹤眠拨着男人的玉腰带,小声问,“虞渊,你是恋爱脑吗?”
他应得问心无愧,“阿眠有事业心,我有恋爱脑,不是绝配么?”
略微有些难过的心绪被他搅乱,想起什么,鹤眠绷着泛红的脸颊,认真地和他提,“方才我碰见了鹤引……”
强忍着不打断她说话的男人脸色一点点变黑,那短瞬划过迷雾的眼底很快清明起来,随之而起的是深深的暴戾。
“你以后离他远点。”看向鹤眠时男人眉宇间的阴鸷散去,“我担心他与当年酆都的叛乱有关。”
“为何这么说?”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神色莫辨地锁眸瞧她良久,忽握住她腰肢,举起换作面对面的坐姿,将鹤氅披她身后。
百鬼骷髅椅椅面宽敞,同时坐下两人亦是绰绰有余,但虞渊似乎更喜欢她坐身上。
因姿势,她不得不屈膝分跪两边,也有意识给某个地方留安全距离。
“他也和我讲了个故事。”
座下男人的肌理硬实,那隐约的轮廓深刻得想忽视都难,真的是说激动就激动。
鹤眠脸泛红潮,心不在焉地轻嗯了声,顺着问,“什么故事?”
这边她还在微妙地提防着,那边护在她腰后的手猛地向前一带。
!!
身体猝不及防朝前扑,鹤眠眼疾手快地抵住那人胸膛,才堪堪刹停在嚣张昂首的某处前,抬头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偏他无事人一样,磊落得过分,“阿眠还是别听的好。”
“哪有你这样的?”她涨红脸嗔怪。
那人却不语,依旧平静如水,只静静看着她,直看得她心毛毛的。
相视间的空气似有暗涌,高阶帝座上亲密对坐的两人眼望着眼,感受着脊骨极富暗示性画圈的动作渐重,鹤眠总算反应过来,露出点狐狸笑,附他耳边,“你不会连鹤引的味都要吃吧?”
那人还是慢慢腾腾的样子。
不否认也不承认。
然鹤眠刚暗叹完今日这人这样了居然还能忍的下一刹,就见他漾出笑,眸底欲意浓郁,反附她耳边,深着声音蛊惑,“敢不敢在这里,和我合奏?”
“?”
“!”
到底是没有做过这么荒诞背德的事,百鬼骷髅椅处骂声不断,偶夹着似哭似吟的猫音。
从下往上看,十八级镇魂玉阶上的帝座,面容俊逸的浓颜男子身前披着件月白色鹤氅。
鹤氅微微拱起,粗掠不过天冷加衣,若大胆细瞧,隐约又似藏了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