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 / 2)

察觉到她的惊慌,男人附身,声音缱绻蛊人地哄,“是我,阿眠,不要动,满足满足我,我想这么对你很久了。”

汤池的水温很高,一点点填入的温度更高。

鹤眠极度后仰着细长的脖子,神情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往日那双清亮的眼睛此刻眸光涣散,随着承受,柳眉越蹙越紧,嘴唇半张,像只折颈濒死的天鹅。

一点不漏全程欣赏尽她情动绽开的所有表情,虞渊只想到一个词,亵渎。

是的,他在亵渎,用最原始最卑劣的方式去侵撞,去发狂占有,他知道自己该死,该下无间炼狱。

可他无怨无悔,他着迷她每一个因他情动的愉悦,痴恋她温暖的包裹,也许是短瞬,也许以后她还会有别人,但眼下这种由他掌控着节拍,只属于他和她的巫山极乐,很美妙。

她应该放纵地叫才对。

“阿眠,睁开眼睛看看我。”男人拨开她湿嗒嗒贴在脸上的头发,将那张被欲.念沁得妩媚摄魂的脸蛋完全露出来。

汤池有花香漫开来,渗入每一缕炽热吞吐的呼吸中,鹤眠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说着什么,可所有的力气都已经被两道不同频率的心跳交汇抽干,她辨不清话的内容。

“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欺负你。”

那声音更近也更清,她总算是听清了。

甫一撩开眼帘,那张隔着水雾的脸骤然放大。

男人故意退离,当她面掐着深重挺进,近她耳旁,诱她,“我想听你哼曲儿,哼给我听好不好?”

……

莲花汤泉的水波翻搅到半夜,拍水声和吟哦声才慢慢消停。

鹤眠不记得自己究竟岸上水里被来回搬抱了多少趟,莲花汤泉内层统共三十六片花瓣,片片都沾染过她的余香,自然也没撑过最后漫卷的情潮,在强烈的余韵中昏软在虞渊肩头。

失去意识的那刹,身子还是胀满的,后背被人抚着,她好像听到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喟叹,“就是魂飞魄散,这一生,也无憾了。”

*

事实证明,每次交流后的夜晚,鹤眠都睡得又沉又香。

酆都没有白日,鹤眠醒来,窗外的天还是和她睡下时一样,被窝里还有那人的温度,她翻了个身,犯起懒劲。

再次睁眼,虞渊已经把早膳端到寝宫里来,鹤眠卷着被子目光呆滞地看他,为某人一脸吹风得意硬了拳头。

真是可恶,出力的人连头发丝都是生龙活虎的!凭什么!

“神尊还不起床,难不成还要我把凡间的太阳抓过来做成灯挂床头才愿意起吗?”

他懒着笑的声音太过欠揍,鹤眠不得不羞愤起床,一掀开锦被,才发现虞渊昨夜根本没给她穿衣裳。

她立马又缩回被子里,眼珠子搜视了一圈,从被子探出一只手,指着某个方向,使唤人,“衣裳。”

这会鹤眠不要虞渊给她更衣了,勒令他背过身去,还不忘三令五申,自己不冷,他那不是钱似的气息不用假好心地缠上来给她“供暖”。

等穿戴整齐,她冷不防对上水晶墙映着的那双笑眼。

鹤眠懵愣地眨眨睫,总算是反应过来,这寝宫四面都是水晶墙,被他罚过身去的男人,感情不动声色地通过水晶墙看她穿衣服!

亏她还多此一举!

鹤眠气得一顿饭都没有搭理他,他倒心情大好地把每一口食物处理妥帖,她吃完一口,他就又放一口新的到她面前的小金盘,斟茶擦嘴,一点不需要鹤眠动手。

吃饱喝足,鹤眠的心情勉勉强强晴朗了些,她朝床头那一花瓶拴着丝线的星星抬抬下巴,问,“那是什么?”

昨夜没来得及细看,今早醒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是真的星星,璀璨发光缩小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