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来来回回拉扯两趟,她再勉勉强强顺水推舟答应,那不干人事急不可耐的就是他,她就有理由理直气壮谴责他。
但身后静悄悄的,半天都没有动静。
鹤眠先摁耐不住,偷偷回头,发现虞渊黯然神伤地睨着那巴掌大的薄纱,要多凄凉有多凄凉,可怜得像一只被撵出家门的大狗,连她转过来都没察觉。
“你在做什么?”不可思议地瞧了他几息,鹤眠换成面朝他侧躺的姿势好奇问。
他头也没抬,眼尾写满落寞,“我在想象阿眠穿上的样子,阿眠不愿意穿,我自然不会勉强。
阿眠困了便快些睡,不用在意我的。我洗漱完毕会给阿眠暖床的。”
那话,听着跟她欺负了人一样,而被欺负的人还不忘挺有原则地逆来顺受着。
鹤眠垫在脸下的手几不可察地动动,良心不安起来。
耳边又是他一声叹息,“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