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他嗓音低哑,笃定又深蛊,“你能吃得下。”
她耷拉睫,接受了残忍的事实,又问,“要吃很久么?”
吃很久么……
他还真没想过。
虞渊思考了一会她的问题,指腹碾了碾她发红的耳垂,声音还有没稳住的低喘,“很久很久。”
鹤眠滑出哭腔。
可她今夜逃不掉,娇嗲的哭腔不过是增添兴致。
花瓶扫落在地,花是连根带枝的,长长短短,粉的紫的红的,散了一地,瓶内的营养液飞溅,凉沁沁的,点打在亵裤,透进皮肤,激出连串颤栗。
鹤眠这个时候被提腰摆上长几,她还在可怜一地的花,却不知摘掉绿叶的自己,勾得眼前人喉间深滚不止。
没闻到食物的香味,鹤眠终于想起要问吃什么了。
虞渊只笑不答,在她懵痴的注视下,规整地把她湖蓝色的纱裙一圈圈卷起,扎拢在身后打结,像个耐心做好就餐准备的斯文世家公子,动作优雅矜贵又悠慢。
折磨她,更折磨自己。
后知后觉冷了,鹤眠抖着肩瑟缩,勾着几沿的脚趾蜷缩起来,明明脑子乱成粥,却没忘面前的人还生气,湿着一双眼睛,巴巴看面前的人整理裙褶。
“阿眠吃东西不看,怎么知道喂进哪里?”虞渊拉着她的手,“自己吃东西是不是应该自己拿工具么?我们阿眠最乖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