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些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难不成那日你是给那位小郎君熬的药,他生病了?”
薛南玉摇了摇头,“非也。”
“怎么说?”齐媪被她勾起好奇心。
薛南玉于是将她在屋后捡到姜无厌,然后大夫的诊断,以及自己从他三言两语中对嫡父的痛恨,半真半假的给齐媪讲了。
齐媪听得是瞠目结舌,无他,都是朴素的老百姓,何曾见到过这大宅院儿里的阴私,全像听了个话本子似的。
她还未从小郎君这等悲苦的身世重击中回缓过来,那边齐鸣已经拉开了门。
“婆婆,我们要救他,莫要让他再被他那黑心的嫡父给找回去了,他会死的。”
“谁让你出来的。”齐媪有些动怒。
对于小郎君这份遭遇,她深表同情,可是这同情之后,她也担忧这人会给他们带来无尽的麻烦。
薛南玉当然看出来她的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