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接下来的对话，如果他听到，高低得留下来仔细探讨一下。

因为温怔长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杀过人吧？”

对面直接零帧起手，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没穿鞋，脚已经被路上的石子磨破，但他像是没有痛感，完全不在意脚下已经鲜血淋漓，只死死的盯着温怔长。

温怔长没敢回答。

面前的这个人明显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毕竟他病服上胸口印着的那个大大的第三精神病院红彤彤，太过于夺目。

温怔长严重怀疑今年是不是水逆，所以最近诸事不顺，他近期新认识的人除了警察就没有一个精神正常的。

在那一瞬间，温怔长就决定如果能顺利回去，高低得弄点鸡血来驱驱邪。

史云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人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眼神瞬间冷淡了下来。

那个眼神不是想要逃避，而是被揭穿之后，带着充满了嗜血的恼怒，瞬间向史云席卷而来。

这说明他承认了自己的确手染鲜血，但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史云了然：“怪不得你故意把我带到死路上来，是想要在这里把我解决了吗？”

啊？

他在说什么？